“只是幸好,知元不负殿下所托,将所有的一切都办得妥当。”
她笑盈盈的眸子,落在了一旁文王的身上,看着文王那被气的几乎说不出话的样子,觉得甚是舒心。
不是运筹帷幄吗?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吗?那有本事就来拿呀。
“你这妖女,究竟学了什么巫蛊之术!”
“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纵然是骁勇善战的士兵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就抵达皇陵!”
文王面目狰狞,一抬自己的眉头,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字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往外蹦。
他的身上并未佩戴着有武器,所以纵然再生气也只能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恨不得将夏知元生吞活剥。
这气急败坏的声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文王的计划在此刻全盘落空。
他声东击西,和顾昭联手就是为了今日,让赵长霖的注意力放在别处,放在彻查其他琐碎小事上面,自己则悄悄的趁着赵长霖顺藤摸瓜时。
连忙将投靠自己手底下的将军从别处调过来,一路上从各州知府,上下打点,文王可花了不少真金白银,这样才能釜底抽薪。
一击毙命,直捣黄龙。
他算来算去,为了以防万一,这件事情就连顾昭都没有告诉。
一个连亲弟弟都能算计的人,有什么值得好信的,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枚棋子而已,用完就可以抛弃。
与虎谋皮,不过风险略微大了一些,但这收获可是不菲啊。
就像当年他投靠皇兄那样,何其讨好,何其屈辱,可如今深眠在地底下的皇兄还能站起来骂他一句不是吗。
还能站起来斥责自己一句吗?
不能。
“哦,是吗,巫蛊一事也轮得到叔父来指摘了吗?”
赵长霖回眸,眼神和语气之中均是不屑。
“影卫奉命来到皇陵并未违反大梁朝的规矩,反而是叔父从他州各处调兵遣将,瞒天过海,贿赂官员。”
“犯下如此重罪之人,有何脸面说这话?”
对于“十重剑”的出现,赵长霖虽然也充满了疑惑,但她知道若非没是有十重剑带着一队人马阻拦马总镇的轻骑兵,今天,自己手底下的人多少要经历一场血淋淋的鏖战。
无论,夏知元是用了什么法子,即便真是巫蛊之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