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殿下这样说,那影卫如实回答。
“陆伯山所带的亲兵,超过了规定二百军士,而且驻扎在今洲城外…最近也闹出了不少事情。”
“不过都由陆伯山亲自解决。”
“百姓们并没有再说什么。”
只听得筷子落在瓷盘上清脆的响声,赵长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面带微笑的样子,翘起自己的腿。
看向了影卫。
“那些军士所犯何事?”
如果一个领头的将军带不好自己的兵,那么就只能证明二点,第一点,他是个酒囊饭袋。
第二点,另有图谋。
盔甲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影卫这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额头冷汗浸出,打湿了额前的发丝。
咽了一口唾液。
殿下这样询问,向来是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看来自己冒险前来禀告。
没有赌错。
“强抢民女,吃饭赊账不给钱…诸如此类。”
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居然可以屡屡再犯,赵长霖忽然间笑了,让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可真是这平常的笑声,却让几个树立在竹林之间的影卫汗流浃背,不禁思绪乱飞。
他们已然跟了殿下许久,自然是知道殿下这副模样,恐怕已经完全是将忠勇侯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不日就要动手了。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极了。”
双掌轻轻的拍合,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赵长霖声音逐渐变得平稳。
“还有什么事情,忠勇侯回今洲城恐怕不单单是调令这么简单吧?”
赵长霖对陆伯山还有些印象,恐怕他回今洲城,还有许多事要办。
“殿下英明,据说忠勇侯的母亲,为他寻了一门亲事。”
“过不了许久,好事就要将近,忠勇侯府就会下聘。”
“迎娶侯府夫人。”
听到这儿,不知为何赵长霖的脑海中冒出了刚刚离开的夏知元的模样,或许是因为忠勇侯陆伯山长得太黑了。
自己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一个肤白胜雪的人,于是,赵长霖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