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拿到了再告诉你!”阮青舒不耐烦地说道。
“拿不到啊!就饶了我吧!这是犯法的事!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父亲!”
陶彬苦苦哀求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那哀求如同溺水的人在拼命挣扎。
“那好!那我就把肚子里的孩子堕了!”阮青舒毫不留情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的脸上露出决绝的表情,那表情如同钢铁一般坚硬。
“别呀!这又关孩子什么事了?”陶彬没想到阮青舒拿他们的孩子来威胁,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疼痛不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那痛苦如同被刀割一般。
“那你就把那个药水给我搞到手!”阮青舒的声音如同寒冰,让陶彬不寒而栗。
陶彬无奈,他知道自己不能答应阮青舒这个可怕的要求,但又不敢直接拒绝。权宜之计是拖延。
“好吧!试试看!”陶彬敷衍地说道,心里却想着:试个鬼哟,一试就灭亡。
他感觉自己仿佛走在一条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他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那苦笑如同苦涩的咖啡,让人难以下咽。
结果呀,第二天一大早,太阳才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的角落里,却丝毫温暖不了阮青舒那焦躁的心。
她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陶彬。那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仿佛在催促着什么,每一声都像是敲在阮青舒的心坎上。阮青舒紧紧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都要被她捏碎了,脸上满是焦急与期待,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仿佛要把它看穿。
她心里暗暗想着:“陶彬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办好?要是再弄不到,可就麻烦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边缘轻轻摩挲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