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决定开店,何来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可能需要辞去工作全心投入到店里。
这就让人觉得有点划不来了,毕竟这可是正经工作,而且他们的房子还绑定在工作上,这可不是他们自己的房子,是单位分给他们的,一旦工作没了,也就代表着房子没了!
偏偏现在宁清又联系不上,和他妈说,她又不懂,又不敢和她说的太多,怕她生气。
还是得跟爸说一声,看看他的态度!
宁母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就是儿子和女婿下班之后没事干,倒腾点外快,毕竟不稳定,这两天生意好,还有不好的时候呢。
想到钱倒是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对了,你们这段时间挣了多少钱?刚才看见何来给你钱,你也是当大哥的,能帮着他点,就多帮一点,怎么还能收钱?”
宁德邦“啪叽”把钱掏出来拍在桌子。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是我应得的,再说了,我都有这么多,他只会更多。”
宁母给了他一个白眼,倒也什么没说,把桌子上的钱拿起来,囫囵的点了一遍。
点完了还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看:“全是他刚给你的,这么多?抵得上一个月的工资了,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不违法吧!”
宁德邦无语:“违什么法啊,满大街都是做生意的!也没见把谁抓起来啦。”
宁母振振有词,“谁说没有,过完年还抓起来一个卖瓜子的呢。”
“那卖瓜子搞这么大规模,请了七八个人,这算是剥削,中央有明确的规定,不能超过三个人,只允许家庭小作坊规模。他那么明目张胆,不抓他抓谁?”宁德邦靠着沙发,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太早,做大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他这个做大要看怎么做?是想开店还是想建厂?那天他还顺口提起了贷款的事,让我打岔打过去了就没有再继续。”
说着宁德邦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何来时候心有点野,不言不语的,你弄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宁母眼睛嗖的一下睁大,简直不敢相信女婿有这么大的野心,收音机的生意刚刚开始就开始打听贷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