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儿子宁母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怪你,说什么招赘,真把你妹的心思勾起来了吧!我看她对何来不是没有意思,好端端的竟然给何来买了一块布做秋装。”
“说是觉得何来可怜,这大街上可怜的人多呢,怎么不见她个个都可怜!”
宁德邦没有说话,沉思了一会,他也说不好,现在这个局面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真像老二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日子总归是要她自己过的。”宁德邦母亲的肩膀,慢慢地说道,“婚姻大事,咱们跟着操心也正常。”
“哪里有不妥,咱们就劝一劝,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说一说。”
“她要是不听也没办法,还有,这半年来,咱们家和何来也算是多有来往,他每次来从来不闲着,无论和他说什么,都一脸认真的听着。”
“每次带过来的鱼都是最好的,也只是象征性的收个1毛2毛钱。”
“如果他要是一直这样,其实说起来,宁清跟他还挺合适的。”
宁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每天想着这件事,想的头疼。
其实她对宁威说的事儿也有些意动,要不然不会犹豫的,可是这背后的风险实在太大。
“这几次他来你也看着了,我昨天晚上回想了一宿,何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