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一直陪白雪输完液,又拿了三天的吃药,这才离开“保安堂”,送白雪回家去。
到得白雪家,我只略略坐了坐,便起身告辞。
白雪送我到电梯口,又很好看的微笑着挥手给我告别。
看着她不再对我冷冰冰的态度,我心里暖暖的,无比的欣慰。
她也没再对我说过任何让我警惕她爸,她爸有问题的话。
我再次相信,之前,包括昨晚,无论是她对我的态度,还是对她爸的态度,都是因为喝了太多她爸自制的那种特殊泡酒,加之后来又被我冲了那么多的冷水,感冒发烧,她变得糊涂了的缘故。
离开白雪家所在的小区,我开着我那辆银色现代,却没有立即回公司。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后,我将车开进了旁边的一条僻静的小巷。
我在小巷子里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停了下来。
我向四周看了看,小巷绿荫蔽日,寂寞幽深,空无一人。
我拿出手机,迫不及待的便打开了手机相册。
我翻到我在“保安堂”拍下的白雪的药单,又将之前那个胖子男人用白雪爸的手机发给我的我老婆治那种病的药单也找了出来。
我仔仔细细的两相对比。
我更加得出一个结论,两者的字迹如出一辙,绝对完完全全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也就是说,这两张药单都是“保安堂”那个姓许的医生开的!
自从,得知那张我老婆在某小诊所治病的药单是治那种病后,我便没少把自己乔装改扮,戴上鸭舌帽、大框墨镜和黑色口罩,从我家附近开始,不断扩大范围,背着我老婆去那些小诊所暗访。
然而,这么长的日子过去了。
我至少跑了大大小小将近百家小诊所,却没有一家不是毫无例外的一无所获。
我却万万没想到,今天陪白雪去看一次病,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意外所获。
我连做梦都没想到,会如此轻易的便得知了我老婆当初得了那种病是在那家诊所治的,那张药单又是哪家诊所的医生开的!
这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我除了激动之外,还有点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