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两位大宗门的真人与真君喝酒喝成酒猴子似的,禅宗一个和尚窝,清心寡欲是戒律清规,不管的吗?
灼华心中十分复杂。
不过一想师父日日待在宗中一个人喝闷酒,如今难得开怀痛饮,与人对酌。
灼华作为一个小辈也不好打扰他们叙旧。
灼华拿出天风城的特产灵葡酒,递给了自己师傅和怀海两个酒鬼,颇有些助纣为虐的意味。
“师父,这是我从西北带回来的灵葡酒,口感独特,颇有些不一样的风味,您和淮海前辈今日既有酒兴,便喝个痛快吧。”
“好好好,哈哈哈——
榆桑啊,你这个徒弟收的真是好,前几日我也收了个小弟子,结果那孩子简直和我师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日日唠叨我戒酒,说什么酒水伤身,不宜多饮,我耳朵快长茧了。
你说说,我师弟要管我,我收了个徒弟也要管我,真是造孽啊。”
“这不挺好,你师弟不用督促你戒酒了,毕竟有你那徒弟了不是!哈哈!”
榆桑也见过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小和尚,前两天还来见怀海,一本正经地劝他师傅少饮酒。
那孩子确实不像怀海的弟子,倒像是怀素的门徒,清心寡欲,一心修禅论道,与怀素的性情极像。
指不定怀素禅师收徒的时候也会收一个和怀海性情相似的徒弟,那可就好玩儿了。
榆桑真君饮了一杯灵葡酒,惊讶于此酒味辛烈而清醇,喝完以后唇齿留香,便叹了一声:“此酒实乃佳品。”
淮海听了他的话也饮了一杯,这一杯下肚,不愧是西北的名酒,果真酒烈香醇,是让人一喝便忘不掉的美酒啊。
“好酒。”
二人喝的尽兴。
“师父,听说禅宗的菩提古树生了病症,不知严重否?”
说到这里榆桑便有些发愁了:“唉,为师已经多番探查过,那受香火浸养的菩提树早已有灵,树干中所产灵液是难得的灵宝。
但又也不知是何原因,两月前便产不出灵液了。
经禅宗弟子查看,菩提古树树干内里灵液枯竭,树体受损,禅宗也迟迟找不到原因。
为师来了以后,发现菩提树的地下根系水土灵气调和,泥土之下更无异样,没有异兽异植寄生、吸取养分,也无其他异样,但偏偏就是枝干木灵气枯竭,连灵液也生不出了。
为师用神识探查也一无所获。
为师想到你酿制的桃花酒木灵气异常充沛,便用你之前酿的桃花酒试了试,没想到竟有奇效,让菩提树的枝叶由黄返青,为师便想着将你叫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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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由黄返青,师傅还是将我叫来了,说明问题并没有解决,也就是说那酒水中的木灵气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