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深感认同,一瞬间对江林肃然起敬,“对!林叔你说的对!”
“等我妈把书寄过来,我看完了,一定给你研究。”
江林愣了愣,原来真是不知道。
白瞎这么好的条件。
不行,一会儿得和小徒弟说说,叫他以后跟谢丫头打好关系,好从他哥丈母娘那学点洋气医术,发扬国脉。
知道谢娇娇不懂,江林没再拉着谢娇娇一直问,只是不放心的叮嘱。
“你别忘了!这是大事,以后咱老百姓都会记着你的大功。”
谢娇娇正了正神色,“功不功无所谓,我只希望大家安康。”
江林沉默片刻,给谢娇娇竖起大拇指。
“林叔,隼子咋样了?”忽的,谢娇娇问道。
“它?”如果忽略每天难听的呱呱声,“挺好的。”
“小竹,把屋里头簸箕拿出来。”
黑鸦真是大嫂的?
他就说嘛,短时间哪来两只断腿的黑鸦?
偏师父拿人格给他担保,言之凿凿的说不是大嫂那只。
现在,江竹似笑非笑盯着江林,把他盯得心底发毛。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黑鸦太吵了,他也就喂它了点安眠药。
江竹冷呵,是吗?
好吧,难得的小白鼠,他手痒没忍住,试了几次药。
他这不是想着这药落在人腿上,药效再高一些,再快一些。
“小竹,愣着干嘛,快去。”
你是帮凶,说了,你也得挨批,师父保证下回不了。
接受眼神讯息的江竹,扭头进屋了。
没一会儿,谢娇娇便见到了多日不见的隼子。
它躺在簸箕框里,毛发一如既往的乌黑油亮,腿上缠着白色的纱布,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
谢娇娇伸手想摸摸,却被江林打断。
“谢丫头,你别把它吵醒了。”
“这治疗断肢,特别是不是第一时间来治疗的,骨头已经重新长好了,要想治,得打碎骨头,重新接骨头,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谢娇娇点头。
这她知道,原来动物治疗断肢,和人一样啊?!
“打碎骨头,多疼。别看是一只鸟,他只是不会说话,实际上跟人一样疼。”
“这刚上完药,才眯上,你就别把它弄醒了,醒了,哪哪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