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鞋。”江竹捡起扔到旮旯角落的鞋,递过去。
江林顿感欣慰,这徒弟没白收。
“师父,虽然做徒弟的,不该掺合师父的私事,但徒弟还是想劝您一句,勤洗脚。”
话说早了。
“滚!赶紧滚!看着你就来气!”
正有此意的江竹,毫不犹豫应承下来,“师父,大嫂家人突然来家里,那我明天再来学习。”
看着江竹离去的背影,江林后知后觉好像着了江竹的道。
应该不会吧?
他徒弟,性子那么软?
一定是他气糊涂了。
江林因为脸上的黑王八,昨个办酒席的时候,并没到场,但是礼钱他前个晚上就托江竹稍回去了,足足五块钱,估计是江林的棺材本。
因此,江林也没有见到江竹腹黑的一面,一直以为他的徒弟是软包子,殊不知那是白皮黑馅的“汤圆竹”。
江竹倒不知道江林是这么想他的?
他倒没想过瞒江林,师父,是他的亲人。
不然,也不会有刚刚的一出。
这边,江竹后脚追上谢娇娇,刚想上前,就被没背上谢娇娇的谢建党盯上了。
他一手捂住江竹嘴巴,一手抱住江竹小腰,慢慢缓下脚步,落后于大部队。
抱起来江竹身子那一瞬,谢建党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真瘦,骨头咯得他胸口疼!
但是该警告的,不能少。
最多,他语气不那么凶!
“小崽子,老子跟你说,我姐是我的,别想跟老子抢。”
“不然,老子抽你。”
“啪啪啪。”
“用鞋子打你屁股蛋!”
“然后”凑到江竹耳边,“叫你光着溜.....”
眼神往某处飘了一眼。
谢建党一脸凶相,像是抢小孩棒棒糖的不靠谱大人,明明不占理,偏偏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傲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