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美色误人,说不定哪个不长眼的活够了吧。”
张可跟着张温多年,见识过他的手段,和他作对的下场都很惨。
席香心中大石落地,她将慕白的靠山锁定在那天出席宴会的大佬中间,那些人中最有权势的是张温,再往上,她没接触过,也想不到。
慕临川回酒店前,特意去了趟干果店,买了好几种蜜饯糖果,分成两份。
简约包装的那份递给元宝,礼盒包装的那份小心收好,还让店员打了个蝴蝶结。
“给你的。”
“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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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笑弯了眼,慕临川摇头叹息,
“跟个仓鼠似的,别看你年轻,再这么吃下去,迟早有一天胖成球,还怎么保护我。”
元宝不以为意,
“那遇到危险我就滚过去,把所有人都压成肉饼!我二十多岁不使劲吃,等岁数大了,牙也坏了,胃也坏了,吃啥都不香。”
“好有道理!”慕临川拍手叫绝。
回到酒店,云皎还没回来,他将那盒蜜饯放在岛台,云皎吃药时倒水的位置。
他想等她回来,和她好好沟通,但过了午夜,云皎依旧不见人影。
楼下,手下们汇报完,鱼贯而出。
狼牙推了推昏昏欲睡的云皎,
“哎,完事了,回你窝睡觉去。”
云皎顾左右而言他,虚点了点门外,
“啧,这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情报员,到现在还查不出来谁要害朕。”
“大姐,才过去一天,奴隶主都没你这么过分。”狼牙瞟了眼门外,
“可别让他们听见,人家把你当偶像崇拜,听见了要伤心的。”
珊瑚是极端分子,帮里的成员普遍将云皎当做信仰。
他将云皎推进电梯,反问道,
“查不查得出来重要吗?反正你怎么处理他心里都有了答案,不是吗?早点休息。”
云皎用指纹开门后,本以为黑漆漆的客厅内,留了一盏微弱的小夜灯,为她照亮。
她扭头看向卧室,主卧的门大敞四开,慕白已经懂事地从主卧搬了出去,搬到了对门的次卧。
她吞掉今日份药丸,想了想,拆开糖盒,塞了颗话梅。
酸酸甜甜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