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她点时间,我这法器上得烧出个洞来!”
他的同伙惊惧地互相对视,摇头,
“不行,已经是极限了,我没法再加速。”
“我也是,这把老骨头都快跑散架了。”
可是他们瞬移的速度,在云皎所见过的人里,绝对是凤毛麟角。
如此奔袭,还能倒出空来说话。
此时,他们一边奔袭,一边笨嘴笨舌地劝云皎,
“到地方给你糖吃,你乖一点,先别闹了,我们没恶意。”
“你累不累,要不睡一会儿?是不是闹觉了?”
闹觉......
云皎跟秦青滟预习育儿知识时听过这词,形容小孩的。
虽然他们看上去比自己大一辈,又是给糖又是哄孩子的,云皎看不懂了,强调道,
“我二十多了。”
“那也是小孩。”
“我不是小孩。”
“你是。”
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些慈爱。
对战时,她输了,对方也挂了彩,可一路上他们毫无怨言。
而且,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尽可能避免弄伤她。
云皎不拐弯抹角了,
“你们是什么人?隶属于哪个组织?抓我干什么?”
“你们老大是谁?我认识吗?”
“我得罪过他?”
这种身手的觉醒者,能聚沙成塔,灵力深厚,谈话间听得出,身负任务,必定有背后组织。
几人对视一眼,保持沉默。
无论她怎么套话,这伙人都闭口不提。
逃生无望,云皎安静在囚笼里坐着,继续光明正大的钻洞行为。
感应到法器越来越薄,老五不得不停下。
按照现在的速度,起码得天亮能到达目的地,好不容易抓来的人中途跑了可不行。
“让我试试。”
其中一人站在云皎面前,掏出怀表,叽里咕噜念一串咒语,进行催眠,
“看着它......睡吧,睡一觉......”
声音逐渐和缓,
“好了,我数到三,闭上眼睛,三、二、一。”
无事发生。
云皎和月牙,一人一猫瞪成两双大眼灯,随着怀表摆动微微转头。
“怎么回事?你表坏了?”
“你表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