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当健身了。”
慕临川开玩笑地曲起手臂,展示坚实有力的肱二头肌。
傅青洲失笑,
“你和小时候一样,还是这么乐观。”
无论多么困难的环境,阿川总能自得其乐,在哪跌倒,就地躺下,还能打两个滚撒欢。
面对熟悉的人,慕临川敞开心扉,
“前几天确实不太适应,每次感觉累到极限时,看着还有那么多空地没种,就觉得很绝望。
但是,现在觉得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很美妙,是在办公室和宴会厅体会不到的真实感。”
他眨眨眼,调皮道,
“不过,让我一辈子在这种地我肯定是不愿的。这种心态,也就能和你们说说了。”
但凡是娱乐圈的朋友,都不能提这种话。
他们虽然辛苦,但辛苦望得到头,还有其他选择,怎么比得过与土地打一辈子交道的农民。
傅青洲好奇,
“你当初,为什么要来这个节目?是自愿的?”
他们所有人都不解,甚至私下揣度,是秦青滟公报私仇,而慕临川看在云皎的面子上不好拒绝。
“我当然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