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不像云皎,挨打会跑,他直挺挺地跪在那,等着挨抽。
门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听见少主挨打,周日和周一冲进去拦着。
房门大敞四开,院子里的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云无心又气又心疼,反手掐腰,狠狠抽在云澜后背,
“怎么就这么犟!跟你那死爹一个德行!你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囚禁,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
你敢强迫她,要不是看在我这个师父的面子上,信不信她给你头盖骨掀开!”
周日去拦,
“姑姑,打两下意思意思得了,少主从小体弱多病,打坏了心疼的还是您。”
“还有你们!”云无心手持木棍,仿若教鞭,
“一个个就知道顺着他,哄着他!助纣为虐,到时候他一出事,拖你们下水,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他们是护卫,当然听我命令行事,姑姑不要怪他们。”
云澜为跪得笔直,一副我知错,但还敢的态度。
“姑姑要怎么罚,我都认。只是,认定的事,认定的人,绝不更改。”
“好啊,没想到我眼皮子底下养出头倔驴!”
云无心收起木棍,远眺平复心情,组织语言要如何跟云澜掰扯清楚,万事皆有定数,凡事不可强求,强求容易误入歧途。
可这些修心的道理,云澜从小听到大,什么都懂,落在自己身上就背道而驰。
云皎和慕临川躲在院子里看热闹,屋内混乱,一时没人注意到她俩。
听见云澜说那句,“认定的事,认定的人,绝不更改。”
慕临川没好气推了把云皎,满是不悦,云皎讨好般赔笑,
“这也不能怪我呀。”
刚要凑上去,亲他脸蛋表示亲近,还没挨上,云无心一个眼刀飞过来,没亲上。
云皎神色一凛,心虚地拉着慕临川逃窜,
“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