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问女孩子年龄很不礼貌吗?”
云无心见这招不行,又生一计,
“我是她后妈。”
好吧,后妈,也行。
云皎挠挠头,为了听八卦,赖在一边当吉祥物,找慕临川的事,先放一边。
项黎环视一圈,见房屋简陋,顺着对方说到,
“怪不得我遍寻你不到,你这些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为了躲我居然在这么偏僻的村庄里。”
云皎和云无心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不是,他没毛病吧?
这还自我感动上了!
云无心脸色不好看,无语望房梁。
那人还在感叹,
“就算你另嫁他人,可那人居然这么苛待你,你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在乡下很不容易吧?”
师徒俩木着脸,听项黎口述一场家庭伦理大戏,家长里短,婚姻不幸,唯有真爱才能幸福。
云皎心想,怪不得师父不要你!
这也太能脑补了,怎么离了男人,她们俩都活不起了?
“......我现在小有所成,一定可以给你们娘俩幸福。”
项黎越说越离谱,云无心重重放下茶杯,美目含怒,
“住口!”
项黎把礼盒递给云皎,
“丫头,给你糖吃,能让我和你,呃,妈妈,单独聊聊吗?”
云皎没接,态度明确,唯师父马首是瞻。
云无心朝她挥挥手,打发她走,眸中寒光湛湛,
“是要好好聊聊。”
语气却带着几分恨意。
云皎抱着糖盒走出院门时,听见云无心言辞凿凿,
“时移世易,我现在过得很好,也没心思和你旧情复燃,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以后,你也别纠缠我。”
“荫荫,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么多年,她还以为师父对男女之情不感兴趣呢。
“原来真是师父的旧情人啊!”
云皎小声念叨,听这意思他好像做错了事,
“那你可惨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这是她和师父达成一致的认知。
心系惊天八卦,一时不察,背后传来笑意,
“谁要惨啦?”
云皎猛地回头,云澜靠得太近,糖盒的尖角正好戳在他胸口,
“嘶——”
云澜捂着胸口直抽冷气。
“啊呀,不好意思,没注意你站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