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云皎欣然同意,眼角余光瞥到慕临川懊恼的表情。
随后,一连串指令传出,
“烧酒,绳子,菜刀,再烧一锅开水。”
“要酒干嘛?”池渊好奇。
喻寻为自己的争取镜头,
“这个我知道,杀鹅前给鹅灌点酒,这样鹅的毛孔会竖起来,容易拔毛。”
“就是这样。”
云皎蹲在骨折的那只鹅身前,感叹道,
“真惨啊。”
鹅奄奄一息,濒临死亡,可这群人不会杀鹅,云皎不来,他们本打算等它痛死,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众人分头行动,玫瑰打算学怎么杀鹅,找来绳子后就跟在云皎身边,和她闲聊,
“你这么小就会杀鹅了,真厉害。”
其实她也可以杀,但实在过不了心理那关。
“专业杀鹅十二年。”
云皎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观众依旧只看得见背影,弹幕不少人呼吁看她正脸。
摄像小哥暗戳戳调整角度时,被云皎一个眼神瞪回去。
她颠了颠菜刀,看着轻微卷边的菜刀,有些嫌弃,
“再给我一个瓷碗。”
节目组特意找这么钝的刀也不容易,在细节处不断给嘉宾制造难题。
等着水烧开的时候,观众就看见,衣袂飘飘的少女,一手倒拿瓷碗,碗底朝上,另一只手稳拿菜刀,不紧不慢地磨刀。
磨刀霍霍向大鹅。
杀鹅过程有些血腥,只拍了模糊远景。
云皎把鹅倒挂在树上,底下接着瓷碗,手起刀落,一刀毙命,结束了大鹅的痛苦。
放血的时候,温热的鲜血顺着云皎手腕流下,红与白鲜明对比。
慕临川一直默默地跟在她身边,给她递烧酒,递瓷碗,现在打水让她洗手。
云皎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冲洗手上的血迹。
“把鹅放进沸水中烫过,毛拔干净就可以了。”
两人之间氛围融洽,玫瑰若有所思地将空间让给二人。
二人之间的默契引起观众猜测,
“慕白在干嘛,是为他先前的不礼貌道歉吗?”
“我看他八成喜欢人家。”
“我看见帅哥也这样,说话都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