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如初。”
他坚持拍摄不仅为了云皎,还是为了和命运中的厄运抗衡,为了自己的梦想。
这次,慕临川终于同意,答应自己脱,还是有几分扭捏,要求道,
“你转过去,我盖好被子你再转过来。”
“行——”
云皎转过身去,非礼勿视,搞不懂他害羞什么劲,跟小媳妇似的,她能把他怎么样,忘了以前骚里骚气勾引她,当面解衬衫扣子露胸肌、腹肌的时候了。
临近分别,云皎反倒将过去和他相处的点滴尽数回忆起来,偶尔某个片段在脑海中闪回。
原来对人也有戒断反应,那就更应该戒掉,毕竟,只有上瘾才会用“戒”这个词。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
“好了。”
云皎回过身时,入目一双大长腿,白的晃眼,肌肉走向结实流畅,他将被子围在腰间,像穿了条短裤。
在云皎走过来时,极力将那条好腿藏在被子下,
“藏什么,以后要当演员的人。”
云皎在他身边坐下,微凉的手指搭上他腿上纱布,动作间偶尔蹭到他肌肤,慕临川被凉得下意识瑟缩,说话转移注意力,
“那不一样。”
他面对云皎时,有种等着陛下临幸的紧张感,既期待又惧怕。
面对观众时,他是表演的角色,现在,他只是他自己,面对心上人的慕临川。
纱布一圈圈解开,他的大腿也逐渐紧绷,脑海中在胡思乱想,云皎的手离他太近了,这样算不算肌肤相亲啊,她要负责的。
在纱布完全去掉时,云皎看到像蜈蚣一样的缝针伤口,指尖轻轻在伤口上面抹了一下,出声提醒,
“大哥,你呼吸啊。”
半晌没听到他呼吸声,抬头一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屏住呼吸,将脸憋得又红又紫。
“呼——”
慕临川长舒一口气,找回呼吸节奏。
“还好,伤得不重,你在这等我,马上回来,别绑纱布了。”
望着云皎的背影,慕临川用手掌捂住脸蛋,唾弃自己,没出息,好丢脸。
过一会儿,转念一想,脸丢给自家人,不算丢。
记得下午在厨房看见几颗红枣,云皎找到一个,去核,指甲刚划破手指,旁边伸出一只手擒住她手腕,含着怒火质问,
“你在干什么?”
云皎将手抽回,淡定地将血挤在红枣上,避免引起注意,她进厨房时就设了障眼法结界,院内也只有他能闯进来,安慰道,
“一滴就好,没人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