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知联系不上这两口子,而栖云别苑这边慕家的宅子易主,主人是慕成林,门卫只听慕成林的命令,他们连门都进不去,只能另寻地方下榻。
他为了赶时间,坐的早班飞机,到江城时已经天色大亮。
江行知想起来他还有个堂弟,给江炽打电话的时候,回头一看,白蘅怅然若失地站在大门外,眼神流露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不知道他又受什么刺激了,兴许看见慕家的半山别墅被豪门的财大气粗刺激到了?
初升太阳拉起暗夜的帷幕,让黑夜里一切龌龊和肮脏无处躲藏。
江炽接到江行知电话时,他正在写江城实验中学的结案报告。
原本这不属于他们南河区的案子,但是案件涉及玄学,特殊案件特别处理,上面见他写了好几次相关的报告,干脆把任务交给他。
难免便要向案件相关人,沈遇殊、云皎、燕明朗了解情况。
江行知问起来时,恰好,江炽对两方情况都了解,向他告知实情,
“云皎没露面,我也联系不上她,不过她的家人说她有空会联系我。”
云大佬的事,他不敢多问。
其实他也纳闷,昨晚营救慕临川,居然不见大佬人影,在他看来,这夫妻俩感情好得很,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还经常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云皎的家人就是燕明朗,他隐瞒了云皎一直在沉睡的事实,毕竟她沉睡之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定有她的道理。
江行知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云皎哪来的家人?
“慕临川他,昨晚确实遇见些状况,详细前因后果,哥你要不来我这,我们当面聊?”
对昨晚发生的事,江炽有些难以启齿。
结束通话后,白蘅还有些紧迫地问,
“怎么样?知道他在哪儿吗?”
江行知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状况,直觉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他惦记着云皎和慕临川的安危,一时没注意白蘅比他还急切。
白蘅推着他催促道,
“我们快下山。”
说完一马当先要往山下走,被江行知扯着后衣领拉住,问道,
“你去哪?”
“下山打车呀。”白蘅还埋怨道,“早知道就让那个司机等我们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