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佬还挺谦虚,顾倦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桌子下疯狂抖腿。
他一紧张就不自觉地抖腿,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这毛病已经好多年没犯过了。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云皎端起一杯豆浆,问道,
“放松点,我又不吃人。”
你可比吃人还可怕!顾倦心中吐槽,面上却若无其事地回答,
“我没紧张,早晨起来就是有点虚。”
昨晚人多,也不用直面她,现在桌子上就他们三个,女魔头还紧盯着自己瞧,他能不怕吗。
傅青洲扶额,顾倦怎么怕她怕成这样,开始胡言乱语,连自己虚都承认了。
云皎放下豆浆,煞有介事地认同,
“是有点虚。”
她观顾倦面相,耳门发黑,肾开窍于耳,他耳朵本就偏小巧又薄,应该先天就有肾气不足之状。
或许也受风水影响,但是不像傅青洲有照片作为线索,她也不确定,只能问道,
“你平时呃......”
大佬卡壳了,该怎么问,她想问他私生活混乱吗,可是这么问有点像骂人;
再不然,问他在外面乱搞吗,好像也不对,不太礼貌。
最后一时词穷的云皎问道,
“你平时守男德吗?”
够文雅吧,言简意赅,他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一言尽,傅青洲和顾倦都屏住呼吸,面面相觑: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傅青洲想的比较直接,他以为云皎见顾倦妖里妖气的,担心慕临川近墨者黑,旁敲侧击打听顾倦私生活。
尽管不希望慕临川和云皎在一起,他还是得维护兄弟的人品,替顾倦回答,
“阿倦只是看着不着调,他人还是很好的,没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顾倦还憋着气,用力点头,为自己澄清。
“这样啊。”
云皎不计较真假,既然顾倦洁身自好的话,那他虚或许是另有原因。
她借此说出自己的疑惑,
“你回家后看看家里北方有没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北方属水是坎宫,
坎宫若是被污秽侵染,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肾脏、血液、泌尿系统,这个远翠比我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