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国的一切鹿秋阳全程都没有多问一个字。

只和季凌清和杨晓风一起聊天，吃饭，看了电影，又补了觉，趁着去洗手间的空隙，他偷偷去看过多多姐。

那位医生很专业，鹿秋阳放心的回去继续补觉。

梦里，他看见了大片的血迹，那个男人又在打妈妈了，他甚至看着自己目光淫邪，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把妈妈和自己都卖了，抵了他那10万块的赌债。

明天赌场的人就会来把人带走，他今晚要爽个够本。

妈妈哭喊着不让他碰，他就打破了妈妈的头，鲜艳的血流了妈妈一脸，一身... ...

他还掐着妈妈的脖子，疯狂的辱骂着，说妈妈既然看不上他，他就把她抵给赌场，让她被其他男人玩死好了。

小小的少年，面黄肌瘦的，身上都是伤，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他拿了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砸了那个男人的头。

可惜他力气太小了，那力度根本不足以砸倒那男人，他反过来又来殴打自己。

嘴里还说着，你怎么不是个女孩，要是女孩就能多卖一点钱。

妈妈哭喊着想爬过来救自己，可惜她又被那恶鬼一样的男人推倒，直接撞到了桌角，血流了很多。

这时候，哥哥买了食物回来，看见房间里的一幕，他一把救下了自己，不知道在哪里拿了棍子，和那男人撕打起来。

少年虽然不壮，力气也不是很大，但和一个熬夜的赌鬼也打了个不相上下。

后来，眼看着哥哥快没了力气，少年又捡起来那个厚玻璃的烟灰缸，朝着男人头上砸去。

看着男人头上也流血了，少年瘫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气，终于，他帮妈妈打回来了。

鹿秋阳很久没有梦到以前的事了，他对世界报以微笑，可他不是没见过恶的小孩，因为见过恶，所以格外珍惜善。

以前他还做过噩梦，可是好像自从遇见了封闻渊，那些大片的红色的噩梦他再也没梦到过。

*

再次醒来，他看见了季凌清担忧的眼神。

“怎么了？”少年揉揉眼睛问。

“没事，你刚刚做梦了？”季凌清听了少年的呓语很是担忧。

“嗯，谢谢关心，季哥。”

季凌清觉得这句哥很是好听，“以后就这样叫吧，我喜欢。”

鹿秋阳眼睛弯了一下，“好，这样看季哥你和我一个室友有些像，他也姓季。”

“是吗？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