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度立马警觉的挺直了背,“怎么了?有毒?”
那彩灯灯芯里加了料,吃食里难道也有?!
楼筱不置可否,他先夺了她手中余下的茶重重放下,溅自己满胸膛的水渍,
然后问她,“知道有问题还喝?!”
可是他自己已经喝了许多,
捂了胸口立刻给自己把脉,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后,正要站起身拉着她一起去寻边太医诊治,
却见楼筱无辜的睁大眼睛,看起来是一点不慌。
他明白了。
“逗我玩?”萧正度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庆幸,放了她的手“啪”一下坐下来,没好气的等她解释。
“冤枉,我可什么都没说。”楼筱笑呵呵的表示道歉, “茶里添了些花瓣没分辨出来,让你误会了,抱歉。”
“你……”就是故意的吧?
萧正度无可指责,气呼呼的从袖中拿出手帕擦水渍,久未自己动手的他越擦越烦,而门外又来了侍儿等着,萧正度已经懒得抬眼看了。
反正也不会是寻他,只视他如无物,何必管?让她自己理会去。
楼筱在一旁笑他,“一点事就生气了,怎么长成这般高大的,莫不是……”
她弯腰拿一根指头戳他的肩膀,“莫不是充气来的,戳破就萎只剩一张皮,里面实际还是个几岁的小奶娃。”
萧正度第一次被人这样形容,真是气的想笑,
他没发现自己真像个小孩那样扭身挣脱开她的手,背过她去继续擦衣襟。
“我才不会萎。”他像是强撑着嘟囔道,“哪有人这么说男子的,你别太过分了。”
本来就被外面彩灯里加的香料搞得心浮气躁的,好不容易一壶冷茶冷静下来了,还要听她这般胡话。
她要真有那意思就算了,偏偏是……
萧正度转移话题,“有侍儿外面等着,怕不是又有人来寻你。”
楼筱见他不好意思也就不逗他了,直起身见侍儿低了头请示,
“大人您看……”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