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二人之言,诸多三大宗强者与弟子不由地点了点头,结合今日之事,回头想来,雷狱所说确实是极有道理。
剑惇一柄大剑唰的指向白衣龙王,一股平淡的声音道:“这么说来我倒是想起,上次在忘雷峰底欲闯峰时,便是苍鸾圣殿这厮提及雷狱狱主已死,我等方才决意闯峰,现在看来恐怕真是这大逆不道的逆子联合苍鸾圣殿一起谋害了雷狱狱主,所以才对此消息知道得如此清楚。”
“而如今其更是欲重施冰魔炼狱毒,苍鸾圣殿之用心,可真谓是险恶。”
风向似乎已一边倒,不过这时白衣龙王的面色却似是已平静下,丝毫未显慌乱,道:“说的不错,照他们这么说,苍鸾圣殿确实是狼子野心,罪大恶极,但是,这些所说之事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瓶装有冰魔炼狱毒的玉瓶必须是属于我的。”
他双目微皱,显露不解的看向前方,俨然给人一副事不关己之感,道:“可是,这瓶冰魔炼狱毒玉瓶并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的袖中。”
闻言,林燮与雷狱众人皆是一愣,然后嘴角不由地浮现冷笑,赫然,这家伙见百口莫辩,直接就是用起最老赖的方法来,咬死不认。
如今证据确凿,他觉得他耍这招有用吗?
不过还别说,他这副作态,令得原本风向已倒向雷狱的三宗强者忽然又显露几分疑惑。
白衣龙王继续道:“大家可别忘了,我为什么要脱离雷狱,转投苍鸾门下,更别忘了,我可是出身雷狱,所以我对他们这帮人可是知根知底得很,就是因为体制之内上梁不正下梁歪,诸人心术不正,成天只想着一些歪魔邪道,诡邪阴术,我忍受多年,不堪与其为伍,方才选择弃狱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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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龙王说得义愤填膺,振振有词,道:“更是因为如此,我才对他们的手段了解得很,什么卑鄙下流,栽赃陷害的事做不出?!我意,方才就是黑渊鹰王趁交手之时将此瓶藏于我袖中,然后他们一唱一和,不仅栽赃苍鸾圣殿,更是栽赃于我!”
“哼,什么叫做‘生性虽怪癖,但绝不是那种嗜血成性,好滥杀无辜之人’,我可以告诉大家,自我年少起我这三师叔就神经不正,阴邪疯癫,常爱闭关炼制各种毒蛊丹药,说不定这冰魔炼狱毒就是由他从某处提炼而出!”
当白衣龙王那激愤的声音响彻时,众三宗弟子皆是一怔,而后皆是有些摸不清头脑来,这冰魔炼狱毒虽确实是从白衣龙王身上寻出,但其所言又并非完全没道理,到底该信谁?
“啊我呸!爷爷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狗崽子竟是如此的能狡辩,如今证据确凿,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来,你问问这在场所有人,有哪一个会信你的鬼话?”碧麟蛇王气得老脸一顿抽搐,破口大骂起来。
黑渊鹰王则是冷笑一声,道:“咱们也就别来这一套了,方才交手之时,天地间无数目光皆在我二人之上,我想要在其间将毒瓶塞于你身上,如何能避得开这千万目光,行,即便我这么做了,你一个战魂巅峰强者被人于袖中藏了一个毒瓶都丝毫未察觉,你说,这传出去有人会信么?”
白衣龙王面色愈发难堪,突然还不起口来,显然,苍鸾圣殿此时已陷入十分尴尬的局面。
这时绝掌师太怒指向寅虎,大问道:“寅虎!老身再问你一次,这事,你认,还是不认?!”
寅虎转向绝掌师太,忽露出一副和善的笑意,道:“呵呵,师太,想要判定究竟孰是孰非,真相与否,方法很简单,只须老僧与雷狱狱主当面确认一件事就好。”
闻言林燮眉头忽然皱疑,绝掌师太也是皱道:“你想确认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