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把草儿从关押的地方弄出去的?
“母后,儿臣宫里点了熏香,压过了酒味。”常乐丛容应对。
她话音刚落,殿外传来声音。
是叶睿回来了。
他刚刚已经听到里面的谈话声,知道是皇后来了。
从赵嬷嬷突然追出来沷血到他身上时,他就知道皇后也知道了自己是宁慕凝的事。
而且皇后自作聪明的以为这血水就能逼自己离开叶睿的身体。
要是这么简单,她早就用草儿的血回自己的身体了。
“见过母后!”叶睿走进来,拱手行礼。
“常乐不是说你喝多了,在里面睡着了?说吧,你把草儿弄哪里去了?”
“草儿?她不是被母后下令关押了起来?”叶睿假装不知。
“别装了,侍卫亲眼所见你和公主一起去看了草儿出来后,草儿就不见了。不是你们把她弄走了,还能是谁?”
“母后想多了吧,臣哪来那么大本事。草儿刚刚可说过,她的血可以驱邪,想她如此神奇,凭空消失也不是什么问题。再说了,是臣与公主发现并揭发草儿有问题,试问我们为何还要帮她逃离?”
皇后被宁慕凝这话怼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
“那你说,你们为何要特意去见草儿?”
“回母后,臣只是想弄清楚草儿为什么要下毒害小茵茵,更想弄清楚她与宁慕凝的关系。”
“什么宁慕凝的关系,你不就是宁慕凝!”皇后一时气急,冲动说出口。
“母后这话什么意思?”叶睿惊愕地瞪大了眼,转头看向常乐:“公主,母后刚刚说什么?”
“母后糊涂了吧,他是我相公叶睿,这也能搞混了?”常乐面带嘲笑,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也疯言疯语了。
叶睿一脸失望:“皇后娘娘,您既是臣与常乐的母后,又是我们的亲姨母,不管哪一层关系,臣真不明白,为何娘娘您要这般一直针对于臣。什么恶毒荒唐的帽子都要往臣的头上扣,到底是因为娘娘您根本就接受不了臣是您的亲外甥,还是因为臣与公主成亲一事,您记恨于臣?”
“你胡说八道什么?”皇后被气得想杀人。
这个假叶睿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连亲姨母这件事都能捅出来。
她发现自己哪怕是贵为皇后,但与这个宁慕凝相争时,怎么也吵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