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装作没听见,就不会被这俩的言论影响到。
什么叫只有靠生病才能有特殊待遇?不生病……也有,只是生病多了个理由而已。
装聋卖哑云予薄很有一套,她选择不回答,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后,先行上楼。
祁昭浅目送她上去,看着她的背影笑笑。
“我忙完上楼找你们,葡萄要是熟了的话,自己摘了吃。”
“好。”
时予墨应下,拉着萧霁清上楼。
佩锦秀和居庭书在门口的屋檐下坐着,用蒲扇扇风,不去打扰里面的人。
用佩锦秀的话来说,两代人之间代沟太大,她向来不为难年轻人,怕同她们在一起她们不自在。
不如让她们自己去溜达,她和居庭书坐在这里就好。
她在想想着明天给她们做什么好吃的。
祁昭浅忙忙碌碌收拾着。
好不容易放假回来,自然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楼顶宽敞,月圆风淡,夜空下,萤火虫像是落界的星,发着细碎的亮光,落入眼眸。
佩锦秀还在上面栽了一些蔬果,打理得井井有条,并不杂乱,空气里都是果香。
不远处葡萄架上,葡萄藤绕了一圈又一圈,好多串紫色的葡萄挂在上面,个个晶莹饱满。
架子下,是茶桌和摇椅。
云予薄已经坐在了摇椅上轻轻晃着,顺便望着夜空,把思绪放空。
“萧小姐,你说事在人为,全凭自己选择,心里不愿意割舍,可害怕这怎么破?”
祁昭浅关心她时,她是开心的,可一开心,眼前就是上一世自己的死状。
跟祁昭浅相处得越久,很多都想起来了……
她的心态在一点点的改变,享受着祁昭浅关怀的同时,又产生胆怯。
心里却一直有个声音说,你们是一生的宿敌,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相爱相杀,互相折磨。
萧霁清正在看时予墨那馋样,被云予薄那么一问,她收回了目光。
故事与道理都已经说烂了,但故事的主人公依旧不厌其烦的讲述,无非还是觉得意难平。
“这个嘛……我不知道。”
萧霁清回答的很坦诚。
她是真的不知道,毕竟自己不是主人公,就连很早以前,在凡尘间听的那些话本子,她都难起共鸣。
但她依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