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你在说什么？”

时予墨一脸懵的看着她，寻思着她话里面是什么意思。

“予墨姐，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作听不懂？”

慕然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快被消磨殆尽了。

看见时予墨和萧霁清站在那谈笑风生，她已经待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心意说明。

就像当年同桌说的，总得勇敢一次，哪怕是被拒绝，也不要留下遗憾。

“我……”

慕然深吸了一口气。

“我喜欢了你很久很久，在我们还是同班同学的时候就喜欢了，你能否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的机会……”

她眼神躲闪，声音越说越小，不敢去看时予墨。

时予墨皱着眉头，整个人都处于风中凌乱的状态，整理着她说的话。

慕然怎么还突然表白……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她之前在周家宴会上就说过了，她只把慕然当做朋友，那时候慕然难道还没有听懂吗？

自己又不是瞎子，慕然若有若无的讨好意味和蓄谋的接近，都把喜欢她写在了脸上。

时予墨盯着她，无声笑笑。

“你从哪里听说的我喜欢热烈张扬的人？”

她怎么不记得？

照她那么说的话，她现在的改变是因为自己？

看来自己没有记错，以前的慕然确实沉默寡言，没有什么存在感，家族企业好起来之后才开始抛头露面。

才跟她认识的时候，时予墨还寻思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慕然将目光转向风平浪静的海面，极力克制着自己逃跑的心思。

她害怕得到答案，害怕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学校里，有个女生向你表白，然后你说你不喜欢乖的，不喜欢无趣的人，喜欢张扬热烈的。”

慕然说出往事，时予墨抿唇想了想。

在学校里，来和她主动搭讪的人会很多，无论男生还是女生，给她表白的也很多。

“抱歉，当年表白的人很多，我不记得……”

时予墨轻轻摇头。

“夏天，篮球场旁边，饼干，粉色盒子，表白信……”

见她想不起来，她开始一件一件的提起那天的代表性物件。

时予墨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