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的梦,一切都跟着自己走。

“嗯哼!那肯定,你不相信吗?”

萧霁清同她贴得很近,气息打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时予墨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窗外的雪停了,还出了太阳,将地上的水渍烤干。

对面橱窗里,也没有了自己所讨厌的那几位的身影。

时予墨咬牙,心中出现动摇。

她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