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右安,是当时唯一留在现场的目击者!”
“寒大人,此事你可知晓?”子窦问道。
“本宫知道。”寒蕤回答。作为她门下弟子,吕右安的这些背景她如果说不清楚,反而是欲盖弥彰。
“寒大人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将如此重要的人物杀死?难不成,寒大人是担心此子会泄露,逆贼的什么秘密吗?”
“一派胡言!”寒蕤面红耳赤,大声驳斥道:“吕右安入我门下已两年有余。这么长的时候,他所能知道的事情,子窦大人难道还没打听清楚吗?如果此子真的还藏着什么秘密没有透露,子窦大人,你会同意他加入圣都学院吗?”
这番反驳有理有据,子窦一时语塞。
“或许,或许是人家最近又想起了什么。”
“呵呵!”寒蕤嗤之以鼻。这种愚蠢的问题,不值一驳。
妖尊冷冷地瞥了子窦一眼,这位五阶妖兽顿时住了嘴,不再发问。
妖尊负手望天,久久不语。
场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尤其是古铮带来的一干人族修士,各自面面相觑,心惊胆战。岁月流砂若是找不回来,福寿鼎便是一堆废铜烂铁。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善了?
却是不知,圣尊他老人家的雷霆之怒,最后将落在谁的头上。
寒蕤俏脸紧绷,刚才的问话似乎是过关了,但内心的忧惧,却如附骨之疽,难以拔除。
古铮同样惶恐不安,板着一张老脸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妖尊缓缓低下头,看向了寒蕤。
“岁月流砂,你确实没有拿走?”
“没有!属下若是动了福寿鼎内的岁月流砂,情愿受天打五雷轰,全身功力散尽,死无全尸!”寒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咬着牙大声发着毒誓。
“好!本尊相信你。”妖尊点点头,缓步朝对方走去,伸出一只手虚扶道:
“你且起来吧!”
“属下,谢,谢圣尊……”寒蕤声音哽咽,一边从地上爬起。
众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只有古铮心中惴惴。圣尊相信了这个女人,岂不就是在怀疑我?
就在这时,却见妖尊伸出去的那只手突然一翻,手下已多了一团暗紫色的光团,对着寒蕤的后背,疾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