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杨珍慨叹。
节流是不成的,还得想办法开源,这才是正理。
盘点完毕后,他发现这次能从陈富贵这儿带走的灵石,居然不到两千,其余的早在这一年中被他陆续挪走。
忍痛拿出其中的五十灵石,奖励陈富贵这一年的辛劳,又在他的陪同下,在坊市再次采购一番。最后叫来铁柱,三人坐在一起用了午餐。
……
吩咐陈富贵先走之后,他将铁柱留在包厢。
两人闲聊几句,铁柱对这一年在州城的生活非常满意。这陈富贵虽是个修仙者,对他却是和颜悦色,更不会随意呵斥。
看着铁柱胎记祛除之后,一副相貌堂堂的国字脸,杨珍也很欣慰。
“说说那柳道长的事情吧,”他抿了口茶,淡淡的水雾在面前缭绕:
“这人第一次出现在道观时,是副什么装扮。那大半年里,他每次出去大概多长时间。你还能记起他什么事情,等等,想到什么说什么,想不起也没关系。”
“那个柳道长,他怎么了?”铁柱听出话不对头,不答反问。
“宗门有人在找他。”杨珍也不隐瞒,挑着一些能说的事情告诉铁柱。
铁柱开始绞尽脑汁追忆,陆陆续续说了一堆柳道士的事情。
比如什么房间从不让他进去啊,偶尔会念两句他听不懂的诗呀,还有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