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会带来一点影响，林玄的施法也不容打断。

这是湛有为所能想到的唯一能够带来希望的办法，哪怕想象中的希望极其微渺，甚或并不存在。

但除了林玄这位能够炼制出帝丹的人物，他实在想不到整个太皇天里，还有谁能带来这样的希望。

隆隆！

紫火殿的地面轻轻颤动，幅度并不剧烈。

这是林玄刻意收敛了乾坤帝元诀的力度，否则山崩地裂都是寻常。

林玄左手虚按地面，默默沟通太皇天天地之力，仅仅只是沟通，并未强行掌控。

右手虚按紫炉之火，默默感受着两者间的微妙差别。

片刻之后，他忽然停止施法，转身望向湛有为。

“湛丹师，这紫火巨炉是何时建造，是由谁建造的？”

湛有为眼皮一跳：“这是数万年前，本盟祖师汇聚整个太皇天的炼器大师和丹道大能共同打造而成，从那时起便是我丹道盟头号炼丹重地，也是本盟最大的底蕴之一！”

“数万年前？”林玄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看来今日之现状，早在那时就已经存在。”

“这……这当然也是事实。”湛有为一脸迟疑，不知该怎么接林玄的话，只能随口应承一句。

他并未领悟到林玄的意思，或者说，林玄也没有一个相对明确的表达。

数万年来，丹道盟始终炼制不出帝丹，这是公认的事实，任何人都没否认过。

所以，这就是林玄探查的结果吗？

这个结果，有什么意义？

湛有为脸色阴晴不定，十位大师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对于林玄的探查结果，他们已经感到失望了。

“帝器榜是何时落成的？”林玄又问。

“帝器榜？”湛有为望向众丹师。

“时间必定早于紫火巨炉，具体如何，恐怕只有炼器盟高层知晓！”

卓不群面带迟疑地说道，不太明白林玄的用意。

湛有为眼角猛跳！

“林丹师的意思是，我们无法炼制帝丹，跟帝器榜有某种关联？”

“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