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聪慧,这其中的道理想必姑娘也明白,只是如今情急之下难免会走了错路,还望姑娘思量清楚,可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姜云菀听完他说的最后一个字,脚下一软,紧紧的扶住门框才没有跌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何要这样对我?”姜云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正如梁宴礼所说,她不是愚钝之人,这其中的道理她都明白,只是之前未曾细想才敢不管不顾,如今被人点醒,这脚步就再难踏进去了。
“唉。姑娘莫要太过伤心伤了身子,以姑娘的人品相貌必能再觅得如意郎君的,只是与段公子有缘无份罢了。”梁宴礼递出了一方帕子在她面前,温声安慰道。
姜云菀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他,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脆弱极了。
梁宴礼又往前递了递,她最终还是接过了他的帕子。
姜云深原本没想那么多,他其实就是想凑热闹,顺便帮帮他从小就敬佩的淮川哥,如今听到梁宴礼这么说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做错了,差一点就害了自己的姐姐了,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对着他姐小声道:“姐,要不咱回去吧?淮川哥娶别人就娶别人好了,反正你这么漂亮,以后肯定能嫁个比他更好的!”
梁宴礼看了这小子一眼,他怎么就忘了从内部拉拢关系了,这不是个最好的人选?
姜云菀闭了闭眼没说话,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更脆弱了,仿佛一阵风过来便能把她吹碎了。
“其实这房间除了门还有窗,门打不开也可以想办法把窗给撬开,一个大男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姑娘有没有想过为何段公子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不想去做选择,在你和他母亲之间做选择,所以就把一切选择的权利交给了你们,看看是段夫人胜了你还是你胜了段夫人,反正不管你们二人谁胜了,其实对他又没什么损伤,损伤的执事两个可怜的姑娘。”梁宴礼一脸怜悯的看着姜云菀,明着在挑拨离间。
小禄子:......
世子爷,没记错的话是您让人把段公子的窗户给钉死了,段公子要是能徒手把那窗户掰开也不用去考什么科举了,去考武举得了,那绝对一鸣惊人。
“淮川哥不是这样的人!”姜云菀下意识的反驳他,但是脸上却有些许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