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告诉过你吧~?
我特么当时在赛车场终于把车鼓捣走的时候,就一心猛踩油门嗷嗷蹽。
因为那姓庞的就开着个火车在我眼前晃悠,我特么一脚油就干出去了~!
当时真特么想给他创医院去躺几个月~
可我不能够啊,你老公我怂啊,就敢在心里想想,连他一根儿手指头都不敢碰。
怕袭警给我整进去,我可经不起牢狱之灾啦~
这不,明知他还惦记你,不惜丢饭碗也竭尽全力救你,我连一个屁都不敢呲~
相反还得感谢他呢~
嗨呀,真不知道别的当差的碰上自己在意的人出事儿、会不会也跟丫姓庞的似的,为了你,三番两次打着匡扶正义的名义,大显私心……
哼,你呀,也就是没给丫机会,不然丫一准儿得栽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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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司恋一直没打断他,是因为听到窦逍提起他是如何战胜的PTSD,可是听着听着,只听出那浓浓的醋意。
那是一瓶啊,分明是一缸~
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了了,“诶呀”一声,腾地坐起身,毫不掩饰烦躁地嚷嚷道:
“你瞧你这都是胡说八道什么呐,庞警官他就是、就是……”
糟糕,司恋竟一时找不到更有力的词儿、来替庞景川辩驳,只得强硬道:
“总之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是迟骋他们家人无理取闹,组织上为了平复家属情绪、不把事儿闹大,才暂时、暂时采取的权宜之计,不信咱就走着瞧,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光荣副职嗒!”
看她为别的公的急的跟什么似的,窦逍也不知自己咋回事儿,这会子心里还真就一点儿别扭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挺有趣。
更是逗的变本加厉:“唷,还光荣副职,想什么来着~
你呀,还是太单纯。
我看我刚那句话说的瑕疵不小。
你就等着看吧,那姓庞的这回保不齐得被开除,不信咱就走着瞧~”
开除?那她不成红颜祸水了吗?!
司恋想想都头皮发麻,急得半跪起身:“不可能!迟骋可是犯罪嫌疑人,还是因为他自己带了枪才si……die了嗒,庞警官顶多就是挨个警告处分!”
窦逍:“哼,你还挺犟,不信咱俩赌点儿啥的?”
司恋:“赌就赌!”
说着,她还跳下床找来记事本,煞有介事地准备白纸黑字写下来:
“为防止你个无赖又耍赖皮,这次咱俩立个字据。
要是组织上判定庞警官对迟骋的死免责,就能证明他的一切行为都合规合矩,完全跟什么为了救我扯不上丁点儿关系~!
反之,我就当你胡扯的那些话有一丁丁点儿道理~
你说吧,赌注是什么,要是我赢了你输给我点儿啥吧?!”
窦逍一摊手:“女人,我的全部早就都是你的了,除了我这个人,请问,我还有什么能输给你?”
话落,他嚯地起身,也支起腿、直挺挺跪在她面前,低眉顺眼地放电:“不如这样,我要是输了,以后生儿子随你姓儿。”
随着他起身,司恋原本垂视的目光就要不自觉挑起。
感觉气势一下子就不足了。
她唯有梗着脖子,咬牙切齿:“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把你爸搬出来,拿那父系社会的什么传统说事儿!到时候就算我屈服、我们家四哥都不能答应!”
窦逍手指一点笔记本,自信满满说:“嗯,我说的,你写吧,签字画押有效~”
司恋瞪了他一眼才唰唰写下,嘴里还嘟囔着他太过分,竟然那人民公仆的前途打赌。
浑然忘了,明明是她自己上纲上线非要立字据不可。
见她写完,窦逍又慢悠悠提起:“那你要是输了呢?”
司恋看他那个坏样儿就来气,理所当然接招:“我要是输了,生儿子就跟你姓儿!”
窦逍眉梢一挑,更加理所当然:“本来生儿子就得跟我姓儿,这怎么能算赌注~”
司恋细眉紧蹙,继续硬刚:“那你说,你说怎么着!”
窦逍借坡下驴:“我说嘛,你赢了听你的,你输了肯定得听我的,那不管生儿子还是生闺女,咱起码得先领证,不然都办不了出生证明,所以嘛,你要是输了,就立马去领证,你敢不敢赌?嗯?”
司恋眉头拧的更紧:“可是你还没求婚啊!不是答应我考研上岸就把欠我的补上嘛?你怎么又说话不算数?”
窦逍:“唷,这么说~、你也默认那姓庞的这次是为了你才栽跟头的?”
司恋立即否认:“我才没有!庞警官就是职责所在!”
窦逍:“那你有什么不敢赌的,你这不是稳赢~?”
司恋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行!赌就赌!庞警官如果真被他那些黑白不分的领导给撤了职,我就跟你去领证!不用等到出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