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是收拾的时候,将钥匙放在柜子上,越过那些七零八散的杂物,直奔卧室。
一进卧室,就看见趴在床上的人。
“夜玖?夜玖!”
谢渊叫了几声,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心头一紧,摸了摸额头,很烫。
都这么烫了,还不愿意去医院。
三天两头失踪,又三天两头生病,谢渊也是极为无奈。
打电话跟教员说了一声,就抱着夜玖出了门。
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大概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在挂号的时候,他把夜玖放在椅子,摸了摸脑袋,还是很烫,接着他又匆匆去挂号。
一旁的女人看了直羡慕,她对身旁的同伴悄悄道:“你看人家的男朋友,唉,为什么好男人都有主了。”
看诊室里还有一个人。
“夜玖?”
那温润的男人看着他怀里的夜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