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点呀,青雀。等你过这一手,咱们哥几个都快坐化了。”
“听说太卜司的洞天也遭了灾?青雀,你怎么还有心思玩牌戏啊?”
娇小的灰发少女听着牌友们的议论,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哎呀,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太卜大人顶着。虽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济,能耐却是顶天的。
再说了,我来这儿也不是瞎玩呀,是奉了她的命令,在此等候要来的贵客。时间多宝贵呀,这叫摸鱼工作两不误。”
青雀开开心心的继续打牌,直到列车团的三位找上来,她立刻把摸出来的一手烂牌抛下,笑眯眯的转过身:
“诶,三位好呀!一看三位面带贵气 就知道你们准是太卜司的贵客!”
星双手抱胸,“你也不想让太卜知道你玩牌吧?”
“诶呀,对不住对不住嘛。我原本也想等你们来着……”
话说到一半,青雀突然发现牌友打出的牌刚好扭转了她的劣势,立即转身,“哎,那个,碰!”
碰完牌,她继续解释道,“只是那附近被地衡司的人占去了,实在嘈杂……吃!
我心说,要是在那样嘈杂的地方和诸位碰头,岂不是……到我了?杠!!”
三月七看着她这副一边打牌一边聊天的模样,龇了龇牙,颇为无语。
“岂不是煞风景,不如就趁着闲暇时光带各位长乐天一游,顺便体验一下仙舟民粹——帝垣琼玉牌。等我……这一把……和啦!”
青雀一把绝杀三人,露出满意的微笑,“啊——此间心愿已了,再无牵挂。客人,请,咱们出发吧。”
打完牌,青雀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三位道歉:“让诸位贵客等我许久,青雀实在过意不去。”
瓦尔特善解人意,好心的为她解围:“也不算太久,在一旁看姑娘玩得热火朝天,也有些好奇这个帝垣琼玉牌。”
“嗨呀,先生说话真是耐心又体贴,还很有眼光呢!”青雀倒是很开心,“有兴趣的话,我来教教你这帝垣琼玉牌?很好玩的。”
“好啊。”
瓦尔特多少也有些手痒,老年人嘛,喜欢打麻将也不是错。他都多少年没搓麻将了,这个帝垣琼玉牌,虽然规则有些不同,但棋牌的乐趣总是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