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雅倒是能想象,自己初见自家师傅时候,要是看到流光她撒娇卖萌,怕是也是三观碎一地。
符玄则继续讲述起来:
“当时我见他时候,他问了我一个关于战事的问题……唔,就是后来我回家和你聊的那个。总之,我其实和他有不少理念冲突,算是……亦师亦友吧。
师傅对我很严格,但也不是必须要求我得出一个与他一致的结论。而是要求我占卜的更准确、要我有自己的想法。
每每占卜过后,我们总是会激烈的吵架——或者说充分交换了意见。”
符玄轻笑两声,“当然啦,吵架归吵架,等吵完了,我们也一起坐下来细细分析。
师傅在我晚上加班吃不上饭时候给我带些吃的,而我也会在早上给他带些早点……”
符玄声音一顿,迎着符雅的眼神,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我猜,在我出征的这几年,你是不是又经常熬夜、饮食不规律了?还有你那个药茶,是不是又加糖加到满?”
符玄有些心虚的移开眼,干笑两声:“怎么会呢……哈哈……”
“啧……阿玄啊,我能理解卜者的工作繁忙,熬夜什么的也就罢了。毕竟我在战场上也经常有连轴转,战事紧急与占卜都是相通的。
但是——你那个药茶,少加点糖吧!你一天都能喝我七天的量了!”
符雅坐在床上,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看着她:“还有,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锻炼?外面那些器材都落灰了。来,起床,美好的一天从锻炼开始。”
符雅站起身,脱了睡衣,迅速的从随身空间里换了一套贴身的运动服。
她走到门口,盯着符玄:“换衣服,我们走。”
符玄撅起嘴,不是很情愿的脱了睡衣,然后磨磨蹭蹭的穿衣服。
符雅默默注视着她在那墨迹,很平淡:“一分钟,不出门锻炼量翻倍。”
“!!”
符玄立刻弹射起步,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走到符雅身边,“嘿嘿……别嘛。”
符雅抬手帮她把领子翻了下去,牵起她的手,很是温柔:“负重,三十公里,十分钟,现在开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