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梦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欣慰,脸上随即绽放出温柔的笑容,她微微颔首,轻声对李侃说道:“侃儿所言极是,让安化前去的确令本宫有些不太放心呐。那就劳烦侃儿走一趟啦,若有任何消息,速速回来告知于本宫。”
李侃点了点头,应道:“皇长姐但请放心,小弟自当竭尽所能。不知皇长姐可有特别想要询问之事?若无特殊要求,小弟便先问问关于那山中以及庄子里的具体情况如何。”
李如梦略作思索,而后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暂无其他特别需要追问的事项,并叮嘱道:“你只管先去询问,我与安化会在后方仔细聆听。倘若期间我想到了什么需要进一步了解的地方,自会当场开口相问。”
寝殿有一扇门直接通向偏殿,有李侃面对面的问威山,李如梦也乐得做个垂帘听政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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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山匆匆忙忙地赶到偏殿,一眼便瞧见李侃正从里面踱步而出。
他赶忙趋前几步,躬身施礼道:“奴拜见殿下,恭祝殿下们身体康健、福寿双全!”
威山那灵敏的耳朵显然已经捕捉到了门后的些许细微声响,无需多加揣测,他便能知晓这门背后定然还藏着李如梦与李若弗二人。
李侃微微侧过头来,用眼角余光冷冷地瞥了威山一眼。
感受到李侃目光中的寒意,威山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低下头去,战战兢兢地道:“关于南山野人的状况,奴有些重要之事想要禀报。”
李侃听闻此言,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挥挥手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说来听听吧。”
威山咽了口唾沫,稍稍定了定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据奴所知,南山那些所谓的野人,恐怕皆是怀王手下之人。”
李侃冷笑一声,不耐烦地打断道:“哼,这点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本王早就心知肚明!”
威山闻言不禁一愣,他那原本还算镇定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慌乱,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急忙开口补充道:“不过,郢王,我们在抓捕野人的那个地方并没有发现任何他们在此生活过的蛛丝马迹呀。”
一旁的李侃听闻此言,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回应道:“这还用说?那些野人自然不可能长久地在山里真正过上日常生活啦!他们肯定是带着足够的干粮才进得山嘛,难不成还能就地取材、自给自足不成?他们又不是货真价实的野人!”
看到李侃似乎有些焦急起来,威山心中愈发惶恐不安,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赶忙向其作揖赔罪道:“郢王息怒,奴绝无此意啊。”
然而此刻的李侃已然站起身来,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踹在了威山身上,同时怒喝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在山里待太久把脑子给待坏了?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索了?”
威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倒在地,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爬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解释道:“郢王明鉴呐,奴想说的是虽然在我们抓捕野人的地方未寻到他们生活的痕迹,但是呢,就在距离抓捕之地颇远的一座山腰之上,小的们意外发现了好几处山洞哩。”
话音未落,只见李侃怒目圆睁,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威山那宽阔的后背上。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把威山踢得向前扑去,狼狈地摔落在地。
与此同时,李侃口中更是骂骂咧咧不停,他怒声吼道:“该死的奴才!如此重要之事,你为何不早些如实禀报?非要等到现在才说出口,真是岂有此理!”
威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呲牙咧嘴,但还是强忍着疼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边用手揉着后背,一边委屈地解释道:“郢王息怒,奴才刚刚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呢……”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李侃哪里肯听,又是飞起一脚踹向威山,口中依旧怒斥道:“哼!你这狗奴才,不仅说话慢吞吞的像只蜗牛,竟然还敢怪罪本王心急不成?简直是胆大包天!”
威山再次遭受重击,这次直接被踢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他索性不再挣扎,就这样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颤声道:“郢王饶命啊,都是奴才愚笨,请王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