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柳如梦美眸圆睁,朱唇轻启,语气之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不满,反问道。她实在是受够了眼前这个男人总是故弄玄虚,跟自己打哑谜的行为。此次前来,她已然洞悉这家酒肆背后的玄机,心知肚明接下来该如何处理,只需将此事交由王宗时去操办即可。又何须在此与温凉继续纠缠不清呢!
“温郎,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便是,何苦如此费尽心机地戏弄于我?难道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柳如梦一边说着,一边微微靠近温凉,娇柔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但其中蕴含的锋芒却如利刃一般,直直刺向温凉的心窝。
从表面来看,柳如梦仿佛正含情脉脉地向温凉倾诉着甜言蜜语,但实质上这些话语就如同一把冰冷彻骨的寒剑直刺温凉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然而,面对柳如梦突如其来的任性举动,温凉并未动怒,反而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地问道:“我哪里有心机了?竟然为了韦保衡和我闹别扭!”
虽然嘴上略有不满,但内心深处实则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
毕竟,这可是他头一回见到柳如梦如此直白地在自己面前表达真情实感,这种情形在此前从未发生过。
渐渐地,柳如梦在温凉面前愈发频繁地展现出真实的自我,而她本人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一变化。
此时此刻,柳如梦耳边只听到了温凉那句:“为了韦保衡还跟我生气起来。”
她不禁感到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沉闷难受。
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直直地望着眼前的温凉,满脸狐疑地质问道:“你还真是喜怒无常,无缘无故什么都扯得上,好好的,怎么突然把话题扯到韦保衡身上去了?”
当听到柳如梦说出“好好的”这三个字时,温凉终于还是没忍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微笑着凝视着正怒目圆睁的柳如梦,然后慢慢凑近对方,轻声安慰道:“是我不好,我原以为提起这些事情全是韦家人所为,你会因此而心情不悦。”
面对温凉的解释,柳如梦依然困惑不解,摇了摇头回应道:“我为何要为此感到不快呢?”显然,对于温凉的心思和想法,她还是未能完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