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怎样便怎样。”弗瑞摊手，承认是你先，我不争了。

“我只想知昨日之事究竟如何？”弗瑞凝视路一方，毫不避讳X教授。

他深知路一方身份，西部之事无法瞒过X教授，况且此事无需神盾局独担，有人陪他彻夜难眠，亦是乐事。

“好吧，详情如此。”路一方叙述所知，除隐瞒古一所预见的可怕未来，其余如实相告。

不提古一口中未来，乃为他们考虑，路一方只需做好自己。两位巨头天塌时需挺身而出，仅外星人已令他们压力山大。

文明存续，重如泰山。

“阿斯加德之外，地狱亦插足，连传说中的魔王都现世，世界愈发奇异。”弗瑞深深叹息，满脸疲惫。

“乐观些，至少一方所述，阿斯加德人对我们尚有善意。地狱虽令人不安，但至少我们知，地球还有其他力量守护。”X教授看似安慰弗瑞，握紧扶手的手却透露内心波澜。

“与其说善意，不如说阿斯加德视我们为附庸，事实上，人类历史中，他们确曾做到。”路一方补充。

“附庸啊~！”弗瑞声音复杂。“历经千年文明，人类方有资格仰望星空，如今步入星际，却以附庸之姿，实难接受。”

或许洛基等阿斯加德人视人类软弱易屈，实则人类骨子里充满反叛，屈服仅是暂时。

无论神话中亚当夏娃偷食禁果，还是历史上的统治者与宗教，人类每前行一步，都欲推翻头顶枷锁，狠狠踩在脚下，借此攀得更高。

“此事暂且不提，无论地狱或阿斯加德，对地球影响始终存在，如今不过是自暗处显于明处。况且，据情报，他们自顾不暇，不必过于紧张。”路一方适时转移话题。

“恶灵骑士审讯进展如何？”

“顺利，恶灵骑士配合，地狱信息已从他处获取，科尔森不久将整理送至。”弗瑞解释。

“既你已得所需，可否释放他？”

“欲何为？”弗瑞心知肚明，恶灵骑士之顺从，必与路一方脱不了干系。

“吾允诺于他，引领至卡玛泰姬，助其摆脱墨菲斯托之束缚。”路一方坦诚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