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懊恼地叹息:“是我太笨了,动作总练不准,明日又练新的,不趁着这会练旧的,旧的又该忘了。”
“可你记着错的,那不还不如忘了么?你这么小,急什么?记着新的就用新的,旧的下次再学便是,你累过了头,明日精神不济,学不好新的,岂不是更吃亏?”
“嗨呀,表小姐你也知道,大敌将至,哪来那么多富裕功夫让我又捡又丢地学剑呢?我若练不好,坏人生了歹意要害我们,那我岂不是要拖后腿了。”
柔安有些惊讶,没想到靳言收徒的决定已经传开了。
毕竟一顿宴请,寥寥数人,实在称不上“大敌”,庄主有意广纳门人,其中还多来自此番发难的人家,才算得上来者不善。
“诚叔已经说了?”
“说了。”小丫头回答得不假思索,“庄主和诚叔从不瞒我们这些事。”
这位便宜姨父还真是虚怀若谷,柔安有些佩服了。
寻常上位者御人,多爱遮蔽消息,惟恐下位者自行其是,坏了他们的筹谋。
敢于令门人详知一切,说明靳言并不轻视门人的识见,也对他们的忠诚和决断颇有信心。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青青。”
“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