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很自然地给虞婳夹了一片牛肉放入她碗中。
睨了她一眼,“不是不吃么?”
虞婳夹起碗里的牛肉片,丢回容砚之碗里,然后又自己重新夹了一片塞进嘴里。
这行为,在别人眼里,完全可以用“作”来形容了。
且无疑是在挑战容砚之权威。
就连坐在他们对面的容墨,都被这诡谲的氛围给吓到了。
妈咪这是怎么了?
不仅生自己气,还生爹地气……
容砚之放下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嫌弃我?”
虞婳咀嚼嘴里牛肉,然后咽下,说:“我找回来的人,你说处理就处理,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想法?”
容砚之托腮,整个人懒洋洋的,“她不是惹你生气了吗?”
“我帮你解决,你还生我气,我真的很冤枉啊。”
虞婳喉咙卡壳,这男人是在装可怜卖惨吗?
关键他表情还真就做出了可怜样。
如此矜贵好看的男人,装起可怜来,也更让人心软。
虞婳垂眸,“我有我自己的解决方式,不需要你帮忙。”
容砚之笑了笑,勾唇,“她怎么得罪你了?”
虞婳思考一番,想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今天我去逛街,她不小心撞到我了,还踩我鞋子,影响了我一整天的好心情,所以我要把她抓到身边来狠狠折磨。”
嘿!
快看,她多恶毒啊!
只因为别人不小心踩了她鞋,就如此较真,做出这般过分的事,快把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给赶走吧。
容砚之轻嗤,十分赞同,“听夫人这么说,似乎这人确实有些过分。”
“那她惹你生气,你把气撒老公头上,是不是不太合适?”
又装可怜装无辜了。
这男人……
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虞婳当场翻白眼。
也就在这时,景挽被带了上来。
女佣的制服,穿在别人身上,就是很正式的职业装,穿在景挽身上,倒更像是多了一层诱惑。
就像是男人最爱的,制服,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