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关系和他不错的魔修憋着笑问道:
“虽然你修的是采阴补阳,但这脓包肉山连男女都看不出来,你就这么扑上去,也太饥不择食了点儿吧?”
“放你老母的屁!”
徐老三跳着脚把身上的腌臜物抖落干净,闻言羞恼之下简直气的七窍生烟,涨红了脸怒骂道:
“你们脑子都是摆设吗?看不出老子被人算计了?!”
“一个个儿的,少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
魔修因为修炼手段都残忍暴虐,所以受习性影响,几乎各个儿都是火爆性子。
听他这么一骂,瞬间就有好几个魔修扔了手头事情,变了脸色对其破口大骂。
污言秽语怎么脏怎么来,嘲讽羞辱哪句臭挑哪句。
可这徐老三口头功夫也不是盖的,登时也停下了手中事情,毫不畏惧怼了回去,祖安输出的唾沫星子飞溅,要不是怕影响了十拿九稳的计划,恐怕都得当场拔刀与同伙儿们干上一架。
如此气势,战力自然不俗,其他魔修见骂不过,纷纷忍气吞声闭了嘴。
徐老三看着同伙们一个个骤然变色的脸面,心中虽然郁气稍减,却仍觉满肚子气胀鼓鼓憋得难受,他正欲再发泄几句,就听那名头戴面具的秽妖忽然冷冷开口:
“行了,有这吵架的功夫,你们不如去找找那只不安分的小老鼠,若是找不出人来,届时被其钻空坏了计划,你们可就只能去地府里吵了。”
“啊不对!”
他忽然又从满地血色纹路上抬起眼来,眸光从徐老三附近的畸形修士中慢慢扫过,又转而状若深情的凝聚回徐老三身上,皮笑肉不笑:
“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你们若是死在这幻境里,恐怕连地府都去不成,你们就只会成为一级供秽主降临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