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别嚷嚷,小心隔墙有耳。”王力滨急了,忙阻止母亲哭闹。
“妈,我这几天不能出门,也出不了门,你对外就说我不在家,把我赶到外面打工去了,再去医院给我抓点消炎药,这伤口不能耽误了。”王力滨小声嘱托着母亲,孙菊香噙着泪水,连连点头。
周银兰睡得晚,等到左邻右舍开财门放鞭炮完了时,才被鞭炮声吵醒,她急忙起了床。
她首先去后面上厕所,然后上厨房洗漱,最后才去打开财门。
由于天色暗淡,加上她眼神不好,院子里的斑斑血迹,她也没注意到。
她开了财门,看看时间还早,又到床上躺着休息去了。等到她再次睁眼时,天已大亮,她走到厨房里,去收拾老鼠夹时,这才发现有点异样。
两个老鼠夹上分明有血迹,可为什么没有老鼠的踪影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仔细一瞧地上,血迹分明往院子里延伸去了,她到了院子里,发现血滴到了围墙边,而围墙上有人爬过的痕迹十分明显,她心里立刻明白了。
这是有人来偷东西,却遭遇了埋伏呀!她返身回到厨房,数着竹篙上挂的腊肉,诶,一块没少哇,难不成这小偷啥也没捞着,倒伤着了脚。哼!活该!
话说顾沐云一大早就驾车去了医院,他在急救室外的几个垃圾桶里翻找,终于在离急救室十来米远的一个垃圾桶里,找到了那盒被破坏了的录音带。
他小心地用塑料袋装好,又驱车驶离了医院。
将车停在别墅外面,顾沐云没有下车,他的思想发生了剧烈的斗争,自己该如何跟弟弟顾沐雨开口呢?又怎么处置祝可欣呢?
他只觉得头疼欲裂,父亲的离世,对他打击最大,从小,他就是父亲眼里的接班人。他严格地约束他,把他培养成顾家的顶梁柱,大大小小的事都让他亲力亲为。
而两个弟弟呢?父亲对他们就随便多了,沐雨对从商不感兴趣,反而学习成绩好,继承了母亲的衣钵。沐风呢,调皮捣蛋算一个,嘴巴也甜,父母最娇惯他了,什么事都顺着他来。
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会儿,车窗被敲响,顾沐云从遐思中清醒过来。只见叶沧海趴在车窗前,关切地望着一脸痛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