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你动手动脚了?自作多情!还说我是矮冬瓜,好像自己不是,你比歪瓜裂枣更次,你是坏瓜烂枣。”男学员不服,反唇相讥。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年纪大的学员连忙说道:“算了,算了,都是好不容易来学习的,别让学校领导知道,把你们给开除了,就得不偿失了。”
两人一听,这才乖乖住了口,学员们又继续排着队,打饭菜。江河把王沁沁的饭盒又塞回她手中,自己弯腰捡起地上的饭盒到自来水处冲洗后,又去最后面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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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沁沁看着手中的饭盒,心里挺不是滋味。
自打江河走后,李美好又住回了娘家,毕竟厂子离家近些,上班更方便一点,现在父亲大部分时间都在厂里值班,家里就剩母亲周银兰一人在家了,李美好这时候回娘家住,真是太好了。既可以跟母亲作伴,又不用看李大伟的脸色了,李美好的心情十分美好。
可今天下班回来,还没到家,就听到村里赵大嫂家门前传来郑娭毑的嚎啕大哭声,她停下脚步,望过去,只见一群人围在赵大嫂门前,母亲周银兰也在其中,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小跑过去。
她拨开人群朝里看去,郑娭毑坐在地上,一边嚎哭着,一边用手拍打着大腿,嘴里还嚷嚷着:“政府要为我作主啊,平白无故的我的土地就被赵婆子分走了两分地呀!好狠心的赵婆子呀!大家都来评评理啰。”
“这到底咋回事呀?”不知谁问。
“还不就是这次村里进行土地平整,用推土机把所有的土地都统一推平了,重新按户头测量了一次,听说她原来的地这次测量少了两分,划到赵大嫂地里去了,这不找上门闹来了。”孙娭毑说道。
“村里搞测量的又不是赵木匠家的亲戚,不会给他家量多的吧?”又一个村民说。
“怎么会?好多人看着呢。”周银兰当即否认,测量时她也在场。
眼见郑娭毑在自家门前吵闹不休,赵大嫂走了出来,面色铁青,她对着郑娭毑大声说道:“郑娭毑,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有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