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宋公子,伤到你了。你眼睛是不是被烫伤了?这是药,一天抹三次,很快就能好。”
“萧姑娘不愧是将门之后,人美心善实力还高。”有人大声赞扬。
萧悦涵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脸颊微微一红:“没什么的。”
她目光又有意无意地瞥向君景浩,见对方并没有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20岁年龄组,东宁国胜。接下来是30岁年龄组。”
千洛的话引来西夏和南越两国不满。
“这才比赛了一场,怎么就30岁组了?”
“我西夏灵武者都还没有比赛呢!”
“两位太子,这都几点了?明天还要围猎,随便比比差不多就该洗洗睡了。总不至于要让这么多人比完吧?”
见君千洛一副你们怎么这么事儿的表情,南宫怵跟刘景和郁闷得很。
“听说洛阳帝也是一名灵武者。不然这样吧,你随便选一个20岁以内的灵武者比试。只要你赢了,就代表东宁的灵武者的确比西夏的灵武者厉害,咱们就洗洗睡,不比灵力了,如何?”
南宫怵也立刻说道:“你还可以在南越的灵武者里挑选。随便你挑选谁,只要赢了,本太子就承认南越不如东宁。”
“我东宁国皇帝何须比武?何须证明自己?只要他一声令下,在场各位谁能活得下来?”君庭气愤地企图找回场子。
“礼亲王,话不能这么说。咱们这是在切磋,又不是要命……”
“可朕出手,一般都会要了对方的命。所以朕轻易是不出手的。出手,对方必死。既然是切磋,朕就没有必要出手了吧。”
南宫怵跟刘景和差点嗤笑出声。
什么叫人又菜,嘴又硬?
谁不知道君千洛虽是君临儿子,但与他风光霁月的父亲相比,跟废物没什么区别?
就算以前他还不算是个完全的废物,但是前不久他被毁了灵根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三国,根本就不是秘密。
这会儿看着他在大家面前装逼,南宫怵笑道:“没关系,本太子带来的南越灵武者就是为了寻求战斗的更高奥义来的。若是死了,那也是他们崇尚武道的追求。大家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