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那青毫无影响地瘫坐在那里。
齐夕给自己倒了杯水,看到那青的模样忍不住说,“你现在的样子和之前的女王范毫无关系。”
那青无所畏,“形象在外装装就算了,这里又没别人。”
齐夕欣赏她的坦然,“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没当我是外人。”
“不客气!”
齐夕从背包里找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玻璃瓶子,装着满满的黑褐色小药丸,轻轻一抛,精准地掉进那青手心里。
“这是什么?”
那青打开瓶盖闻了闻,有股草药的清香味,很好闻。
“消食丸,一天三次,每次2粒。”
“哟,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倒出两颗放在手心,然后一次性放到嘴巴里。
只几秒就融化在喉咙,化作药液顺着喉咙一路往下,没一会就感觉到有点撑着的胃似乎松懈了一点。
原本没指望药有用,但被现实效果打脸,惊讶地看向齐夕,“药你自己做的?”
“是。”
那青表情都变得郑重起来,“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齐夕下一句话让她真正地重视起来,“你的病我能治。”
那青表情怔住,随即又故作轻松地笑了,“虽然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你连脉都不摸,就直接断药我有病,是不是太草率了点。”
她或者不信,对齐夕来说不重要,“希望你能一直嘴硬。”
那青依然在笑,但她眼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伤,但她很快调整过来,脸上又扬起明媚的笑容,“你想知道养父的事情,还是先去趟四合院吧,那里或者能找到一些线索。”
“好,我找时间过去。”齐夕把玉牌放回盒子里,“这对龙凤牌我要带走。”
“随你,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齐夕真诚地道谢,“谢谢。”
“也谢谢你的药丸,我现在胃好了很多。”
两人不熟,客套的话也适可而止,用餐结束,齐夕就直接回家了。
返程是南初开车送她回去。
“那个女人就是之前出现在参白中心的那个吧。”
南初问。她知道魏总让人查过一些事和人,因为是跟齐夕有关的,她还特别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