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混乱不堪,好像有一大堆的秘密向她涌过来。
那青看齐夕的表情知道她真的认得这玉牌,但这也正是那青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那个人说只要把这东西给你,你就会知道,可是我奇怪的是,你怎么会知道呢?”
齐夕觉得眼圈渐渐温热,眼泪似乎要掉出来,强忍着平复心情,好一会儿后才调整好情绪,哽咽着声音问,“那个人是谁?玉牌哪来的?”
那青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的养父,也就是把房子转到你母亲名下的那个人。”
“他人呢?”齐夕哑着声音问。
“死了。”
“什么时候?”
“十年前。”
那青每回答一个问题,齐夕的疑问反而更多了。
“他为什么要把房子转给我母亲?”
那青笑,“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
“信呢?又是怎么回事?”
那青摇头,“信就是我养父写的。”
齐夕表情不太好,“你开玩笑吗?你说你养父十年前已经去世,为什么又能给我写信?还故弄玄虚。你不说实话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齐夕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那青无奈,“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实话。”
齐夕挑眉,嘲讽道,“难道他十年前就将信写好给我?”
谁知那青没辩解,还很认真地点头。
“信确实是他生前写好的,说是等你二十岁生日之后再给你。”
齐夕甩开她的手,生气地说,“差点就信了你!第一封信明明就是用我当时住酒店的便签纸写的,敷衍的程度让我觉得是有人恶作剧。”
不想浪费时间听她胡说八道,径自向门口走去。
那青恨不得拍自己脑袋,她蠢,刚才就不应该提出来要看字迹,立马打脸自己。
那青坐回座位上,沮丧地叹气,“我养父十年前确实去世了,信是有人模仿他的字迹写的,你不觉得字迹熟悉吗?”
齐夕听到这,原本要开门的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