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他们如何选择,那不在她能力范围。
“医院没查出来不奇怪,它不是毒,如果用得好也是一味良药,比如食欲旺盛、有减肥烦恼的人,那可以抑制食欲,减轻体重。”
这句话是回应欧阳泰的质疑。
“可是对洋洋来说,虽不是毒,但跟毒的功能差不多,最终都是损害他的身体,他太小了,身体的器官都还在成长阶段,这种药物就会产生很大的副作用。我预计至少已经用了半年,洋洋有多瘦你们自己清楚,而且还出现嗜睡的情况。”
“这些症状都说明洋洋的身体快垮了。一旦垮掉,随便一个病痛就能要了他的命,他太虚弱了。”
林雪沁震惊于齐夕说的每一个症状都对上了,而且洋洋的变化也是在半年前开始的。之前信一半,现在是全信了,泪眼婆娑地看向齐夕,哀求道,“我可怜的孩子,要怎么办?小夕救救我的孩子。”
欧阳泰垂下眼眸,他一直是个西医拥护者,不是看不上中医,而是他的纯理科思维,更相信西医简单的治疗逻辑,但听完齐夕的说法,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
大丈夫能屈能伸,饱含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刚才说话语气不好。”
“没关系。”
齐夕不在意,治病,首先要得到病人和家属的支持,但这往往很难,有个过程,她习以为常。但魏盛御没惯着他臭毛病的习惯,直接说,“要不是看在多年兄弟的面子上,我刚才已经把你扔出去。”
欧阳泰尴尬一笑。
齐夕也不卖关子,“首先断了药物来源,洋洋平常在哪儿吃饭你们最清楚,从这里入手查。没了来源,身体后期慢慢调养回来就好。”
“叫你们过来是想征求你们的意见,洋洋身体气血失衡,我可以给他扎针做几次调养,把身体调整到正常的一个运转状态,不知道你们是否同意?”
“扎针?针灸吗?”
“对,很快。”
林雪沁有些担忧,但看齐夕镇定自若的表情,她愿意相信她。
为了免除他们的担心,齐夕说,“你们可以站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