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宴会厅最远,很安静。”
齐夕看了一遍,确实很干净,被褥也是新的,还有一股太阳晒过的味道。
厕所里面各种洗漱用品也是最新的。
杨艳梅在招待客人这些事情上是真的无微不至,让人挑不出差错。
检查完没什么问题,才叫郁鹿,“你换个宽松的睡衣躺床上,我给你针灸。”
“针灸?痛不痛?”郁鹿有点怕,她对针有着本能的恐惧。
“放心,不痛!”
齐夕已经拿出银针,用酒精一根一根消毒。
郁鹿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摆在床头柜那一排长长短短的银针,吓一跳。
不确定地问,“这么多,都要扎我身上?”
“嗯!”
齐夕很认真看了一眼八根银针才回答,“就这点,很快完事,躺下吧。”
“……”这哪叫一点,是要把她扎成筛子吗?但她不敢说。
齐夕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解释道,“你哥治疗腿伤的时候,身上一共扎了一百多根,跟他比你这真不算多。”
“他是勇士,我是懦夫,我就是怕!”
齐夕噗嗤一下,“弱还有理了?”齐夕摇摇头,伸手拉开她的睡衣,“你现在面色苍白而枯,身体消瘦,肾气虚衰,你要真想留住这个孩子,就请你乖乖听我的话。”
郁鹿也笑了,“你明明年纪那么小,听你用这么老气横生的语气说话,让我误以为你是我妈妈呢。”
“我可没那么大的女儿。”
齐夕话音刚落,手中的针就已经慢慢扎进了她肚子上位置。
“咦,好像真不痛。”郁鹿惊喜地发现针灸似乎也没她想象那么可怕。
齐夕见她没有害怕,松了口气,开始凝神静气施针。
齐夕在施针的时候全神贯注,一边认真认准穴位,一边精准地落针。因为郁鹿情况特殊,齐夕还是小心翼翼地注入一点点真气,帮助穴位畅通,调整肾气不足的情况。
最后八根针一根不落全扎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