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盛御波澜不惊地瞥了蔺徐琦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郁项看看齐夕那窘迫的模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又贴心地安慰她,“小夕不用管他,能吃是福,看着你吃饭赏心悦目的,可比现在那些比麻雀吃得还少的人强多了。好好吃,吃饱,不够让厨房再继续做。”
蔺徐琦对郁项的区别对待实在是无话可说,刚才可是万般埋汰他,到齐夕这里就是万般的好了。
一顿饭下来,郁项对齐夕的感观更好了。小夕小夕地叫着,吃完饭又带着齐夕去散步,两个外孙谁都不带。
蔺徐琦靠着墙,给自己点了根烟,问魏盛御“抽吗?”
“不抽。”
蔺徐琦不强求,自己吸了一口,愉悦地吐出个烟圈,看着远处越走越远的一老一少,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我原以为你这辈子要孤独终老,谁知道直接结婚,谈恋爱的过程都省了。”
“我没说过不结婚,她很好。”
这个她指谁,蔺徐琦当然知道,只是觉得很是稀奇,笑着露出个大白牙,“看得出来,你眼睛在弟妹身上没挪开过。”
魏盛御神色一顿,所谓旁观者清,不好意思地问,“很明显吗?”
蔺徐琦都不想想形容他,挑挑眉看他,你心里就没点数?
“看你状态跟以前完全不同,弟妹应该功不可没,你们好好过!”蔺徐琦也很高兴看他这样,“对了,你的腿哪个大牛这么厉害,居然治好了。”
蔺徐琦可是太清楚魏盛御的腿受伤有多严重,即便后来勉强能走路,但也是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他没想到魏盛御的腿真的有痊愈的一天,昨天和今天他是近距离最直观地看到他的腿和正常的无异。
“你猜!”
“……”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