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昊依言拿起了手机，一看屏幕，竟是蒋毅。

他接了起来：“喂？蒋毅。”

*

酒吧内，灯光昏黄而迷离，音乐震耳欲聋，人声鼎沸。

厉元昊走进来，目光迅速锁定在角落里的蒋毅身上。

一般都是他主动约蒋毅来这种场所，他没想到，一向行事严谨的蒋大律师，竟会主动约自己到这种地方来。

他穿过人群，走到蒋毅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哟，大律师，这么有雅兴啊，居然会选这种地方。”

然而，蒋毅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回以轻松的笑语，只是默默地坐着，一身酒气，手中还夹着一根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

厉元昊眉头微皱，他注意到蒋毅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劲，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意气风发，此刻却显得格外消沉。

他试图以轻松的语气打破沉默：“你小子不学好啊，竟然开始抽烟了。”

蒋毅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只是继续抽着烟，脸庞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消瘦，眼神空洞无物。

厉元昊见状，知道今天的蒋毅不同于往常，便决定直接切入正题。

他低声说道：“现在冷曜正在布局东南亚那边，我看他要是重新整装他的那些旧部，想把国内的资产转移到东南亚那边……这事儿，你听说了吗？”

他本以为这个话题会引起蒋毅的兴趣。

然而，蒋毅却突然转过头看着他，眼神毫无聚焦，懒懒地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厉元昊一愣，他没想到蒋毅会这么回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试图让蒋毅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说的是冷曜的布局，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

但蒋毅却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厉元昊，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厉元昊眉头紧皱，他敏锐地察觉到蒋毅今天确实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