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无助与恐惧。

厉元昊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淡淡地补充道：“前段时间，有一家知名的整形医院发生了火灾，有关注过吗？里面的医生都被烧死了……”

“啊？火灾？这和……”方蕾蕾一脸惊愕加茫然，显然没能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我只是猜测，”厉元昊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的容貌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因为程幼薇能认出他来。我猜想，他可能只是把身体上的特殊标记去掉了。但即便如此，一个人的气质与习惯，往往是难以彻底改变的。”

“厉老师……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厉元昊微微一笑，“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现在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又是怎么威胁你的？你都可以详细地跟我说说。”

方蕾蕾的眼眶湿润了，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厉元昊，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依靠。“厉老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的声音哽咽了，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厉元昊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水微微荡漾，说道：“没关系，方老师，慢慢说，我在这里听着。”

*

阳光在老城区斑驳的街道上洒下细碎的光影，霍甜甜与程林浩的身影穿梭其间。

霍甜甜脸上挂着淡淡的忧虑，轻轻叹着气。

每天满怀希望而来，带着失望回去。

程幼薇说过在老城区见过霍凯泽，但是她天天在这里逛，也没有找到他。

程林浩尽力安抚着她的情绪：“姐，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找到你哥哥的。今天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霍甜甜叹了一口气，低头沉思片刻，说道：“想吃......哈根达斯。”

“好嘞，你等着，我这就去。”程林浩说着，便转身向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跑去，背影中透着一股子利落与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