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才死了呢！特么说什么呢！”霍甜甜怒气冲冲地看着程林浩，眼眶中的泪水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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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浩一时语塞，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我……我还以为你哥哥他……”

“以为什么！我哥活得好好的！你干嘛咒我哥！”霍甜甜没好气地回应道。

“我说错了，姐。我错了......”程林浩赶紧道歉。

霍甜甜粗鲁地拿起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泪痕，但泪水却像是决堤的洪水般无法止住。

“我想我哥了……”她喃喃自语道，声音里充满了哀伤和思念。

程林浩看着霍甜甜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霍甜甜又喝的酩酊大醉，程林浩只好又背起她，跌跌撞撞地送她回到公寓。

*

霍甜甜睡到中午才起床。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甜甜……”程幼薇见她起床了，站起身跟她打招呼。

“妈呀！”霍甜甜刚到客厅，就被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程幼薇给吓了一跳！

她摸了摸胸口，显然不知道她会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啊，吓我一跳。”

“我怕打扰到你睡觉，就……”程幼薇不好意思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与尴尬。“就没叫醒你，自己在这里等了一会儿。”

“你今天怎么来了？”霍甜甜睡眼惺忪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和一袋麦片，一边在餐桌上冲着麦片，一边疑惑地看着满脸心事的程幼薇。

“我来看看你。”程幼薇轻声回答，目光中满是关切。

霍甜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我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老样子嘛。放心吧，我不会再去跟那些混混玩了。”

程幼薇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忧虑所取代。

她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

“甜甜，”程幼薇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你最近……去监狱看过你哥哥吗？”